翼翼道:“夫人,那你就随便叫个称呼,反正是私下嘛,又没外人,侯爷说的也没有错,夫妻本来就应该亲密,你们这叫的,确实疏离了点,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温竹君闻言撇了撇嘴,真的叫不出来,她跟他才认识几天?再说了,她又不是喜欢他,叫那么亲密做什么?
出了湢室,将包好的头发散开,顺手梳了梳,对镜一看,就看到镜子里还有个闷闷不乐的人脸,一扭头就看到霍云霄正靠在床头睁着眼偷看她呢,但看到她看过去,立刻就把头扭向了另一边。
这个气生得很明显,想忽略都不行。
别的问题,温竹君都可以稍稍低个身段,好好讲解或是耐心劝慰,做到夫妻同进同退,为多活一天添砖加瓦。
但这个问题太无聊了,一个大男人,怎么会纠结这个呢?
不觉得幼稚吗?
霍云霄半眯着眼,心里期待极了,但见温竹君神色如常地迈过他,安然躺进了床里侧,一点反应都没有,连个眼神都不给他。
连个眼神都没有?
他气得咬被子,第一次没有眼巴巴的凑过去,而是气鼓鼓的转身,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。
温竹君躺在微凉的被子里,摸着微凉的被褥,此时才觉出一点不同。
她睡觉怕冷,一开始是玉桃会灌羊皮热水袋暖被窝,后来霍云霄直接代替了暖水袋,帮她暖床,这也是为什么霍云霄老是抢先去洗澡。
往日她都是才上榻,还没躺好呢,霍云霄就会黏上来,赶都赶不开,羊皮热水袋自然没有用武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