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能不能回去跟安平侯府说一声,好歹能一起想办法,万一夫人知道怎么做呢?”
“不行,暂时不能说,”温竹君很冷静,“这种捕风捉影的男女事儿,若是自家人乱了阵脚,那才叫不好,现在还未闹大,尚且能控制。”
晚间霍云霄回来,喜气洋洋的,说是上峰开始分差使,好应对年关,京都指挥使司也要轮值。
温竹君当然知道,侯爷爹也是这样轮值,能合理安排假期。
不过,第二天霍云霄回来时,就带着满脸的怒气,进屋的时候还踹门。
“脆桃,梁巢又去你们铺子了是吗?”
玉桃本就一脸难过,这会儿更是气鼓鼓,“侯爷,我叫玉桃。”
霍云霄一挥手,忍了又忍,但还是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,气的面红耳赤,咬牙切齿。
“我要杀了他。”
温竹君吓了一跳,梁巢那可是王爷的亲儿子,皇亲国戚,不能乱来。
“你又没去铺子那看,怎么知道这个事儿?”
霍云霄听到这话更气了,原来梁巢那混账买了铺子里所有的糕点,但又没拿回家,只能分了下去。
恰好,京都指挥使司就有人拿到了。
听到那些人调笑的话,要不是当时上峰让他去办事儿,他自己也狠狠咬牙静了静,真的能把拳头挥出去。
果然还是军中更好些,有了矛盾私下约着打一架,要是有仇,还能约架定生死,再不济也能杀敌泄愤。
回了玉京后,一切事情都跟他以为的不一样,弯弯绕绕太多,要想的也多,憋屈的要死,一点也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