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器还没软下去,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花穴,丁循用手一拍,她条件反射地夹住。 龟头陷进了肉缝里。 “呜……不许再来了。”她气焰减了大半。 丁循的手转移到她耳朵,指腹碾着她软乎乎的耳垂问:“那你说,我们一周做几次?” “……” 许容音数不过来,以往做一天休息一天,但那一天里,基本上他想,他们都会做。 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,丁循捏捏耳朵,无声地催促。 “十几二十次?”她忍不住捂脸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 他们这两年,做的次数都不算多了,见个面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