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把唾液吞咽回去。
“虽然我很想现在让兑现诺言,”丁循说,“可我还是想知道,我们之前是怎么做的。”
他鼓起勇气,不像刚才吻她那样强势而又霸道,只是极为虔诚地、专注地,含住了面前的一颗乳珠。
舌头在上面慢慢地碾,许容音几乎快被他卷入口中的那么一下而叫出来。
“所以我想先做这个。”丁循吐出来,下巴蹭蹭那可刚刚被他欺负过的乳珠,压在胸前像狗狗似地求她垂怜,“是这样吗?”
双手绕到背后,沿着背脊线抚摸,丁循仰头,从锁骨往上亲,许容音软在他怀里,呻吟渐渐地从喉咙中溢出来。
她紧张得用膝盖夹紧他的腰,湿漉漉的腿心一直在分泌出黏腻的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