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吗?”
“天啊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警察来抓人的,也不知道班长做什么事儿了。”
有那相信班长的此时便说道:“别瞎说,班长是个好人,肯定是冤枉的。说不定只是带走问话呢。”
此时关扬在角落里,撇了撇嘴,深藏身与名。
杜韵坐在林知知旁边,刚才任康平的眼神,她是一点不落全部看在眼里:“怎么回事?他那眼神怎么想把你吃了?”
林知知:“回去和你说。”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她得和杜韵说一声,不能全然把她蒙到鼓里。
任长衡顾不得被茶水烫到的手:“你说什么?”
周义此时完全控制不住脸上的焦灼:“康平被警察局带走了。”
“蠢货。”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,还把自己送进去了:“你给他说过不要牵连我了吗?”
周义此时连连点头:“说了说了,康平也答应了。”
任长衡点头: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出去吧。”到底是花了不少心血培养出来的孩子,骂归骂,也得想想,有没有什么方法拉他一把。
如果最后还是拉不出来,那只能弃车保帅了。
之前他只觉得有些麻烦,此时是真的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。他在办公室走了几圈,还没想好,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他自己肯定是不能动关系的,不然柯永丰绝对会抓他的把柄,对他以后升职大为不利。
“小周,你来一下。”任长衡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保险柜,里面密密麻麻地堆着金条。
他从中抽出来五根:“你去老地方,把东西送过去。记得找个没人的时候,别被人发现了。”
周义接过金条,小心地分开放着:“领导,我知道了。”
周义身上揣着这些东西,依然如同平日一样,看不出端倪,明显是经常做,经验丰富。
既然要没人的时候,那么只能一大早或者等天黑,时间不等人,他准备天黑就去,不等明天了。
白天答应过要和杜韵说,林知知准备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。下午夕阳正好的时候,她们走到了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