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浑人把她当做玩物一样淫亵戏弄,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己给他暖床,她实在是忍无可忍,无论如何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!

反正徐弘川也白白得了自己的处子身,她夫君也放了出来,这也算银货两讫,女先生他尽可再寻一个!

溶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不敢去想徐弘川会作何反应,只是暗自祈祷着他能放过自己,让她回去安稳的过日子。

姜家虽然算不得什么太好的人家,但她总归是姜家明媒正娶的正室娘子。

名不正则言不顺,人活一世,总得抬头挺胸地活着!

溶月挎着包袱从西厢里出来往正院外走,刚走两步就听见东厢房里传来红杏尖利不满的声音:“姑娘是没瞧见,那可是凤凰挂珠钗,贵人才配用的东西,大人怎么给了那个狐媚子!”

“兄长要给谁就给谁,你急什么。”

“姑娘,我问过刘总管了,那凤凰金钗是圣上赏赐之物,而且凤凰钗本就是正室才能用,她连通房丫头都不是,还敢戴那凤凰金钗?真不知是给大人灌了什么迷魂药……”

“你说的也是,兄长考虑得欠妥当了,圣上御赐这凤凰挂珠钗,想来也是应该给兄长明媒正娶的夫人才是。”

“就是啊!不知羞耻!这种狐媚子留在大人身边,迟早是个祸害!”

溶月脸色发白,揪紧了手中的包袱,再不肯停留一刻,大步走出了正院。

刘总管倒是麻利,溶月走到大门时,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了。

溶月谢过刘总管,上了马车,晃晃悠悠地一个多时辰便到了昌乐。

熟悉的大门出现在眼前,溶月心中却也没有预期里的喜悦。

她突然自嘲一笑,自己好像是从一个笼子到另一个笼子的鸟儿,总也飞不出去……

溶月下了马车后,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交给赶车的车夫,说这封信是给徐大人的。

她总不能一声不吭就这么消失,总要解释一番才是。

她把信拿出来那一刻手都微微发抖,好像能预想到徐弘川看到这封信的怒气。

那浑人那样霸道,自己都没知会他一声就这么走了,他定是要发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