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怖的长条肉刃!

再抬眼便望见男人扛着自己一双细腿、不断挺动腰胯,俊脸被浓烈的欲望笼罩,那种炽热幽暗的眼神她并不陌生,每次见到他这种眼神,她都快被他下面的驴物捅死在床榻上……

美人的双目水汽氤氲,委屈地捶打着男人跪在两侧的大腿,哀怨娇嗔:“你这个坏人……你说了轻些……啊……”

她的腿心依旧被他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,久未承欢的小嫩穴可怜兮兮地被迫承受着凶猛的肏干,被硬物插得“扑哧”作响,粉嫩的细缝给肉刃凿得难以闭合,艰难地吞吐着尺寸骇人的男根……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虽然下体酸胀难捱,宫口的软肉却被男人捣弄得酥酥麻麻,美人觉出了一丝快意,渐渐不再抗拒,瘫在床榻上破碎地娇吟喘息,任由压在身上的浑人狠狠地蹂躏肏弄。

男人粗喘着舔弄着肩头的小脚丫,还不忘调戏着美人:“溶妹妹可舒服?今晚给哥哥喷一回……”

美人的口中溢出甜媚的吟叫,小腹中渐渐酥麻起来,腿心也是十分滑腻,她还能听见插弄的暧昧水声。

听见男人的调戏,她娇羞地捶打着男人的粗臂,软声喃喃道:“又说下流话……下回把你的嘴缝上才好……”

男人享受着窄穴里的湿滑,头皮酥麻得厉害,他见美人不再推拒,娇吟声妩媚甜腻,忘情地压着她的双腿俯下身子,噙住她的唇瓣亲了又亲,粗声喘息道:“溶儿,我要全进去了,你忍着些……”

美人已经被肏弄的双目迷离,无暇去仔细想徐弘川说的“全进去”是什么意思,只见男人俯下身子压下自己的双腿紧贴到胸脯上,她的屁股便抬起来悬了空,光溜溜的腿心脆弱地暴露在欲火炽热的男人面前。

下一刻男人坚硬的下腹便结结实实地砸在自己的腿心上,他那根驴物“噗嗤”一下尽根而入,又粗又长的一整根插进了自己的身子!

她腿心深处的小宫口被硕大的龟头残忍顶开,彻底捅了进去,整个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戳进胞宫,把胞宮戳成龟头的形状……

“啊”

美人尖叫一声,已然顾不得外头的丫鬟婆子会不会听见,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娇躯,失神地瞪大美目,眼泪顺着眼角簌簌地流了下来,

她要被男人那驴物劈成两半了!

那根粗硬的东西捅到了心口一般让她狠狠颤抖,那么长的一根就这样插了进来,她的胞宫酸胀麻痛着,难捱的她叫都要叫不出了……

男人则是重重低吼一声,满脸欲仙欲死之色,终于全进去了!

他知道她好几个月就未承欢,小穴恐怕娇嫩,今晚该轻着些。

可美人这副淫媚入骨的模样让他鸡巴都快爆了,实在忍不住整根肏了进去,下腹浓郁的粗黑耻毛紧紧贴上了美人腿间的白嫩蚌肉,两人的耻骨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。

“嗯……”

男人喘着粗气呻吟出声,享受着蚀骨的快感,只觉得销魂至极,自己一整根阳物被紧窄的嫩穴紧紧咬住缠绞,一抽一插之间,敏感的龟头先被宫口的软肉舔吮缠住,捅进宫口以后又被胞宮的软肉紧紧裹住吸吮,这感觉简直漂漂欲仙,真乃人间极乐!

“啊……庭哥哥……溶儿不成了……啊……”

美人被巨蟒般的阳物狠厉地插进腿心钻到深处,男人坚硬的下腹打桩似的不断用力撞上她的臀瓣。

她被撞得都恍惚了,可男人不肯放过她,抽送得十分凶狠,每次插进去都要顶到最深处戳到娇嫩的花心上,狰狞的顶端挤进小宫口才算完,还狠心地戳弄着宫壁!

刚泄过身的胞宫受不住这么凶狠的肏弄,又酸又胀,她只能无力地嘤嘤哭叫求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