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梦可不受他控制。
白准眼睛微睁,听见响动,还以为这人老毛病又犯了,坐起来想把召唤纸仆把霍震烨扔出去。
仔细一看,他还睡着,睡得还很香,听他这呼吸声,就知道他梦中一片春光。
白准摸到竹条,是一竹条把他抽醒呢?还是再泼一盆凉水?还没决断,听见霍震烨喉口溢出一声“白”。
白准手中竹条一紧,他动作一顿,屋中纸仆就看向他,白准眼尾一瞥,两个纸仆乖乖退出门去,还替主人把门给关上了。
白准的竹条到底没抽下去,他一下把霍震烨身上的被子掀开了,让他吹吹凉风,去去燥。
第二天一早,霍震烨吸着鼻子坐起来,连打了两个喷嚏,一看自己腰部以上都没盖被子,有些疑惑,他睡觉不踢被子呀。
他喷嚏刚打完,白准也打了一个。
霍震烨急了:“我传染你了?”
白准微红着耳朵扭开脸,他也去燥了。
霍震烨嗡着鼻子给陶小姐打电话:“你的我毁了,你妹妹那个没来得及。”
陶小姐握着听筒,看一眼坐在沙发上,烫了跟她一样的头发,穿上跟她同款洋装的苏茵,她已经完全做好了,取代自己的准备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您。”陶咏华眼看表妹的气色越来越好,自己的脸色却越来越差,攥着听筒的手紧了又松开,“我会告诉她的。”
她不能变成跟苏茵一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