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。”她终于说完,死咬住唇忍泪,“大师,有没有办法?”

“你被观音水泼过,运气该很强才是,怎么隔一夜纸人就该敢找上门?”

陶咏华又认真回想:“我本来是要逃掉的,可突然剧痛,就没能逃走。”

白准凝神静气,盯着陶咏华的额间,看她眉心发乌,气运衰败,心里了然,这是有人作法了。

活人穿纸衣,运势会更差,多磨几天,带走她也就不费力气了。

陶咏华诚恳望着白准:“我要做什么,才能摆脱这些呢?”

白准出手,向来是揪其源头:“新郎是谁?”

苏茵从未说过,她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那个男人,陶咏华昨天想看牌位的,但没看清就被拍醒了:“我没看清楚。”

那就有些难办,不知姓名生辰,就不知是谁家在办喜事。

“如今我今天再做梦,是不是只要看清楚牌位上的名字,就有办法?”陶咏华虽然害怕,但依旧想办法。

“你敢?”白准对她有些另眼相看。

“我敢。”陶咏华紧紧握着双手,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摆脱,“我先回去,问问母亲,苏茵是不是在乡下定过亲,若能问出对方的姓名,就打电话来告诉大师,若不能,我就……”

就再入梦一次。

白准挑挑眉头,他叫一声:“阿秀。”

阿秀便从屋中出来,手里拿着样东西放到桌上,推到陶咏华面前。

“剪刀?”陶咏华伸手拿起,触手才知道是纸做的,可这光泽纹路都像是一把真剪刀。

“你夜晚入睡时,把这纸剪刀压在枕下。”

“这有什么用?”

“晚上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