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给大师兄喂饭端水倒尿盆呢。
红阳学白准的样子磨劈剪,在火上烘弯竹骨架,架势学得有模有样。
白准心知红阳正在看着,动作不紧不慢,把细致功夫做到十分,一根竹骨磨了半个小时。
霍震烨就在他身边,看他看了半个小时。
“把你的眼睛挪远点。”白准不耐烦了,演戏呢,认真点。
霍震烨就真的只挪远了一点。
红阳手上那根细竹条“啪”一声被他捏断了,他深吸口气平复心绪,忍不住心生疑惑,难道白准也并没有教过这个徒弟更深的功夫?
这个霍震烨除了磨竹劈竹,打打下手之外,七门调的隐秘他根本就不知道。
昨天看两人在床上糊天糊地,还以为白准把这徒弟当宝贝心肝儿了,原来竟也不过教点皮毛。
红阳想到什么,冷哼出声:“七门的人,果然都是一个样。”
床上哄人的手段一流,下了床还是什么也不肯教!
白准不知红阳这样腹诽他,他懒洋洋耷着眼:“去给我买点汽水来。”
这是他们商量好的。
梦魇无形无声,在梦中来去自如,暗中推动这个梦,霍震烨只有离开屋子,伯奇鸟才能发现它的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