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一扔,着急扯开裤腰带:“你放心,我不是跟你当露水夫妻,我明天就跟师父说,咱们俩结成道侣,你父母也不是普通道众了,全都跟着我。”

床上的女人似乎是知道躲不过去了,埋在枕中嘤嘤哭泣。

“哭什么,成了我的丈人丈母娘,我保管他们把病治好。”

“真的?”女人不哭了,她袖子掩着脸,泪眼含情,“你真能治我爹妈的病吗?”

高远爬上床,一把摸上女人的手,又滑又嫩,大约是夜风吹多了,凉冰冰的,他笑一声,把这只手按到他热的地方。

“真的,香灰只是药引,还要先师拔走病气才行。”

女人抽出手来,爬到他背后,先一巴掌拍他左肩,等他反手要捉,又一巴掌拍他右肩。

高远笑了,想不到这丫头还挺会玩儿。

“大师兄,你知道为什么拍你肩吗?”声音带着隐隐的戏腔,说不出的娇媚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