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我应该到了江南,消息才能传回都城,为何现在就传的沸沸扬扬?”

侯爷打开一瞧,皇帝亲笔,玉朱披落,没有任何问题。

“那这怎么回事?”

侯爷额头渗出一层细汗,手里的密折好像烫手山芋一样,径直扔了出去。

密折落地,宋景衍连忙上前捡起,随后仔细查看,没有异样才正式收入袖中。

眉眼有些恼意,“爹,皇上的东西,就这么被你扔到地上,幸而在家里,没有外人在,若是被有心人看到,我们宋家只怕要大祸临头了。”

侯爷从椅子上起身,面露焦躁,“我刚才吓到了,不是有意的。你说得对,幸好是在家,要是外面,我可就要跪地触头,甚至赔上身家性命,告诉皇上宋家忠心。”

侯爷叹一口气,继而看着他,“既然是密折,为何会传的到处都是?那皇上会不会认为是我们自己传出去,以便告诉世人,宋家还得皇上青眼?”

宋景衍看着窗外那半个月牙,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姜桃的面容。

她不怒不喜,面无表情,可就是这样的姜桃,让他无法把控。

“永安侯府一直都是皇上信任的存在,否则我也不可能伴君左右。只是时移世易,七大家族让皇上忌惮,您看刑部严大人家的儿子,都到了成亲年龄,愣是被皇上派去巡逻边防,这么一走至少两年。”

宋景衍叹一口气,“严家和徐家一直都有姻亲关系,如今这两家根本不敢提起婚事,生怕皇上多疑。儿子到现在也不敢找正妻,虽然祖母催促,我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
侯爷眸光深深的看着自家儿子,走下台阶拍着他的肩膀,“还是你思虑周全,沈家大小姐幸好早夭,否则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比严家好多少。那这次的流言,你打算怎么做?”

“将计就计。”

宋景衍道:“所以白天祖母那里,还需要父亲去解释一下。”

侯爷没有开口,思来想去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告诉皇上,此次事情与他们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