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。”
姜桃一个激灵翻身,“什么?被他们追杀?”
“我如今才发现,我们的盐务已经到了不得不查封的地步,你可知,官盐如今比私盐都要少,而且官盐更加昂贵,私盐反而泛滥成灾,那两广和两淮的巡抚大人,桌子上用的茶杯,都是金器所制成,而他们的夫人所穿的苏绣,全是从当地买来的绣娘制成,如今两广和两淮都流传一句话。”
宋景衍把姜桃拉着靠在他的肚子上,自己则双手放在后脑勺,“任何事情都比不过巡抚大人的事情,哪怕是皇上要绣娘入宫,也要排在巡抚夫人之后。”
若不是宋景衍如此说,姜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,地方官员,倒是比皇帝都要潇洒。
“皇上听了,肯定很生气。”
姜桃从他的肚子上离开,爬着看着宋景衍,笑道:“地方官员能这么久在地方胡作非为,必定是都城有大的官员保他们,只怕沈家首当其冲。”
宋景衍捏了捏姜桃的脸,道:“是呀,沈家是逃不掉的,即便清河李家已经是富人的存在,可是丞相的手,未必干净,皇上早就想处理盐务的事情,每次都无功而返,你说,这里面没有猫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