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,严大人率先下跪,“请皇上做主,严家和沈家没有缘分成为亲家,还请皇上收回成命。”
原本,梁帝赐婚严小姐给沈巍,一个是因为他也看上了沈巍,认为沈巍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另外一方面,自然是想要把严家和徐家拆开,徐家这百年来,都和严家是姻亲,可以说,而个家族的关系根深蒂固,梁帝想要打破这种局面,但是又不能给严家和沈家太差,所以只好让严家和沈家联姻,也算是打破了严家和徐家的关系。
谁能想到,沈家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。
丞相跪在地上,“皇上,都是老臣的错,这件事老臣也没有办法解释,只能给严大人和姜大人说声抱歉,但是无论如何,老臣想要告诉严小姐和县主,沈家对她们很满意,还是希望婚事能继续进行,若是严大人不信,只管看着后面就好。”
“皇上,臣有话说。”
陈九飞自从入了卫所,他一直都很低调行事,就是害怕被人诟病,说他是从一个将军成为卫所的副使,是想要耀武扬威。
如今为了姜桃,他走到了前面,“沈家之所以求娶县主,都是因为沈小姐的死,可是皇上也清楚,沈小姐的事情,和县主有什么关系?更何况,沈小姐如今到底如何,谁也不知道。”
陈九飞看着梁帝,“县主从被赐给沈家开始,沈家二公子就在外面,娶了一房妾室,据说是从凝脂楼出来的,名叫秋娘,二公子还给这个秋娘说,只要县主去世,他就把秋娘迎娶回沈家,她会是沈家二夫人,这是老臣找了秋娘核对过的,还请皇上见一见秋娘,就知道老臣说的是真还是假。”
丞相急了,“陈大人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,如此女人,怎么能入宫见皇上?她根本不配,而且我沈家的宅院,怎么能让这种女人进入呢?”
陈九飞不理会,继续道:“况且,自从县主说要嫁给沈家二公子后,沈二公子从未有过一次上门看望,今日是成亲的大喜之日,我亲眼看到,他羞辱县主,皇上,县主是您亲封,他这么做,难道不是在斥责皇上吗?”
梁帝的脸黑的如同黑炭,他怒视沈国鑫,“你为何在花轿处,让县主独自下来?”
沈国鑫额头触底,过了好一会,才道:“皇上,是卑职的错,卑职,只是觉得县主脾气暴躁,想要磨一磨。”
“你和我都没有说过几句话,你有什么资格磨我的性子?”
姜桃开口,她看着梁帝,“我若是没有记错,皇上,我能被封为县主,是因为我在边疆生擒了于维仁,也在面对匈奴的时候,面不改色,也没有丢了大梁的风骨,我为国家效力,可是如今,我却被人算计,沈家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他们的女儿,就想着把我娶回去,只怕我活不过半年,皇上,我知道您也不喜欢我,可是我就算是有什么不好,难道在保家卫国的事情上,我也做错了吗?这就是您要给我找的夫君?你也觉得,我该死是不是?”
梁帝怒视姜桃,“闭嘴,你岂敢质问朕?”
“我反正都是死,难道还不能这么直白的问皇上吗?”
姜桃苦笑一声,“与其死在沈家人手里,还不如死在皇上手里,也好让所有人都看看,皇上就是这么对功臣的。”
“放肆。”
梁帝从桌案前走下来,“姜桃,你活腻了吗?”
“皇上明知我和世子两情相悦,可是你依然在丞相提出赐婚的时候,答应了丞相的要求,难道不是皇上认为,我该死吗?”
姜桃不惧,抬头看着他,“皇上是因为我抓了叛徒,所以才让我死在别人手里,还是因为皇上认为,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,不能站在敌人面前,匈奴那么凶悍,杀了多少我们的将士,我都没有退缩一步,如今平安回到都城,却成了他人眼中钉,皇上,我又该如何理解,您答应赐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