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你病的快死了,我就不信她会强制你去。”

姜守维越说越来劲,“你们也不看看身份,皇宫岂是你们可以随意去的地方,都给我回去。”

“已经告诉了小太监,回了贵妃娘娘,若是我们不去,岂不是打了娘娘的脸?”

缚氏有些着急,不住在姜守维身边劝解,“我知道你最近不高兴,可是今天的事情我们必须去,若说改日,我们不去就行了。”

不等姜守维开口,她已经拍了拍身上的衣服,冲着缚氏道:“母亲,我们走了,马车已经在门口等候。”

“慢着,你这个不孝女,你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吗?”

姜守维原本是松了口的,可是看到姜桃这么对她不理睬,一时间心里一口气提不出来,他走到姜桃面前,咬牙切齿,“你这个忤逆不孝的,你是不是想要把我气死,我每天回来,你对我都没有好脸色,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吗?”

“爹,你还想我怎么做?”

姜桃脸色如常,“陈叔叔才去了卫所,很多事情都不知道,他的处境更加艰难,那正使看都不看陈叔叔一眼,居然让陈叔叔去田庄上丈量土地,然后收庄子,卫所正儿八经的事情,陈叔叔根本插不上手,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

不等姜守维说话,姜桃哦了一声,语音拉的很长,“我忘了,你根本没有资格上朝,听朝堂上的人说,正使特意给陈叔叔挖坑,让皇上知道陈叔叔似乎干不了这些事情,正对陈叔叔没有好脸色呢,你觉得你的处境和陈叔叔比起来,哪个更加糟糕?”

姜守维也有所耳闻,可是他因为事情太多,就没有去找陈九飞。

“陈叔叔在边疆,那是出了不少力气的,爹能平安无事出来,也是陈叔叔在后面坐镇,如今陈叔叔有难,别人可以躲,难道,父亲也可以躲吗?若是让旁人知道,那不是说父亲过河拆桥,忘恩负义,父亲,这也是一个长辈给晚辈所传授的知识吧?”

“你放肆。”

姜守维扬起胳膊,正要打下去的时候,姜天雄从外面回来,“爹,你干什么呢?”

姜守维在姜天雄面前,还是给一点面子的,他高举的胳膊,还是放了下去,“干什么,这个忤逆不孝的,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,我还不能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