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去找她,那谁就是有问题的,你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?”
姜桃挥舞胳膊,“都这种时候了,怎么可能有人去找她,你想的也太简单了,她已经死了,死的人,是没有价值的。”
仵作从门口进来,抱拳道:“启禀世子,已经检查完毕,死者是服用了一种叫曼陀罗的毒药,吃下去之后,两三个时辰便会死去。”
姜桃有些懵,指着仵作,“你说,她是两三个时辰之前,就服用了毒药?”
仵作道:“对,这种毒药是匈奴人那边特有的,用曼陀罗花制作而成,毒药的散发很慢,若是服用少量,还有救活的可能性。”
姜桃没有说话,宋景衍倒是开口,“听到了吗,你还说她是特意在门口等你,一天等不到,就两天,三天等不到就一个月,你被人耍了都不知道,什么将死之人,我看是心机深沉。”
姜桃:......
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,也许她看到我来了,才吞的毒药呢?”
“你和她说了多久?充其量不过一刻钟,然后她就吐血了,死在你面前。”
宋景衍怒气冲冲,走到姜桃面前,唯有面对姜桃的时候,他才会这么的显得无奈,而且话也比较多。、
“你能不能动动脑子,她可是匈奴人,看看于维仁就知道了,于维仁在大梁这么多年,四周都是和他关系很好地兄弟,结果呢,他说抛弃就抛弃,若不是肖大人和徐大人平日里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来,只怕沈大人刚出现的第一天,这两个大人就被关起来了。”
姜桃不说话,宋景衍更加气恼,“说话,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“哎呀,你问我做什么,你不是已经做好决定,还要问我什么?”
姜桃甩甩胳膊,后退两步,不爽道:“我是觉得,死的人总不至于用死来利用我呀,也许你说得对,她是为了得到我的同情心,让我心软达到她的目的,可是,可是她终归对我是不一样的,终归是我能让我心软的,所以她才会这么做,再说,你已经决定的事情,干嘛抓着不放,非要我同意自己错了好像。”
“你要是不高兴,我怎么去做?”
宋景衍忽然瞪圆了眼睛,双手在空中比划,“我也不想听你的,可是不行呀,我在乎你的想法,想让你知道,你被人利用了,我想让你清楚,你被他骗了,而且我这么做,自然有我的道理,你就听我的,不行吗?”
听到这话,姜桃瞬间明白,原来他是担心她会生气,他考试考虑她的想法了。
心底涌起一股热流,在她的四肢游走,姜桃的怒火瞬间被平息下来,甚至多了几分不好意思,正要开口,宋景衍继续道:“更何况,她就是算准了你来的时间,才会吃下毒药,说明什么,她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什么忏悔,她是匈奴人,身上流着匈奴人的血,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,所以,收起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,被人耍了都不知道。”
姜桃本来被温暖的身体,瞬间打回原形,她咬牙切齿,伸出手点着宋景衍的肩膀,“你这个,不会说话的大坏蛋,有那个本事,你今晚就别回来,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。”
说完,姜桃转身就走,走到门口,冲着仵作,“愣着干什么,跟我走。”
出门的时候,姜桃一脚踢到门槛上,宋景衍气急,“你踢什么踢,你这是想踢我是不是,那你来,你来,自己被骗了,还好意思跟我吵闹,我一来就吼我,放眼天下,谁敢这么不给我侯府世子的面子?只有你了。”
姜桃捂了捂耳朵,冲着门里面的人道:“聒噪。”
随后,和仵作一同出门,此时天上的月亮倒是久违的明亮起来,可能是大风吹过,乌云也被吹散,露出它本身的面目,“你是府衙的仵作?多少年了?”
仵作恭敬道:“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