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丛府太过敞亮,可也没有多想,只是和宋景衍说过两句,随后这件事就过去了。
可如今想来,只怕是丛府内大有乾坤,“这样,晚上找几个丛府的仆人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姜桃掰着手腕,把指头上的骨节一一掰响,“我就不信,他可以瞒住所有人,总有仆人知道一星半点,我就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。”
傍晚时分,姜桃提着小篮筐出门,缚氏瞧着她的样子,赶紧上前,“桃儿,你有要买的,让下人去买就行了,何必自己亲自出去。”
姜桃把她伸过来的手推开,笑了笑,“我想买一点火折子和厚实的棉衣,青宽哥常年在外,总是不回来,我担心他身上的棉衣不够暖和,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必需品,我想亲自去买,也放心。”
缚氏这才点头,“是呀,袁青宽也是个苦命孩子,那你让人跟着,不然自己一个人拿着太累了。”
姜桃点了点头,抬步出府。
缚氏还在盯着她的背影看,身边忽然传出阴沉的声音,“都和世子在一起了,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,母亲,这样的女人,怎么配得上高贵的世子?”
缚氏回头,姜芙瑶不知何时从房里出来,缚氏连忙过去拉着她的胳膊,“你快进去,你看你的脸,让人发现怎么好呀。”
姜芙瑶急忙捂着自己的脸,惊慌不已,“娘,被人看到了吗?怎么办呀?”
缚氏摇头,一边拉着她往院子里走,“这是我们的家,即便是下人看到,都有死契在手,不怕他们说出去,不过你这个样子,可怎么好。”
姜芙瑶两眼赤红,跺脚道:“王罗毅那个挨千刀的,他现在不仅对我动手,还把我身边的人全都睡过了,母亲,我院子里现在的女人更多,我根本不想回去,根本不愿意看到那张丑恶的嘴脸。”
缚氏也红了眼眶,她小心翼翼摸着姜芙瑶的脸,“别怕,娘已经在想办法,等桃儿在这边的事情做完,她肯定要回都城,娘就想着,让她带你去都城看病,都城名医多,肯定能把你治好,只是你现在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对桃儿呼来喝去的,哪怕是伪装,都要装的忏悔,道歉,记住了。”
顿一顿,缚氏道:“更何况你父亲也在都城,无论如何,我们也要去看看,想来这个理由,桃儿拒绝不了。”
姜芙瑶死死咬着下唇,“她算什么东西,让我给她道歉,她不配,她就是走了狗屎运,才碰上世子这个贵人,否则她就是阴沟里的臭虫,给我提鞋都不配。”
缚氏叹一口气,把姜芙瑶抱在怀里,忽然哭了起来,“我苦命的女儿,早知道你父亲还在牢中,不会轻易判刑,我也不用这么着急的把你推出去,当时我就是害怕连累你们两个,结果还把推入了火坑。”
母女二人抱在一起低声啜泣,若是姜桃在这里,必定会翻白眼,并且说,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们母女占了。
姜桃带了两个侍卫去了街上,一边走一边询问火折子和棉衣的价格,找到合适的,还会搞搞价,就在她找的时候,街头忽然传来几声叫骂声,“哪来的匈奴人,给老子滚,别在这里碍眼。”
姜桃抬头看过去,恰好看到几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拳打脚踢,等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还在求饶的时候,姜桃一个箭步冲过去,“干什么呢,这么多男人打女人,你们好意思。”
姜桃把徐丽丽从地上扶起来,“你还好吗?”
徐丽丽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,浑身都是伤痕,那被头发遮住的半边脸,早已不瞒血迹,可见这几天她的日子过的很不好。
姜桃见状,心里十分难过,身边男人嚷嚷着,“匈奴人都是畜生,不配活着,哪有男人女人之分。”
身边的人纷纷点头附和。
姜桃怒视他,“不配活着,那你怎么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