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实在是捉摸不透。”

宋景衍跟着笑起来，对着姜桃道：“所以，你要学会隐忍，不到万不得已，不要透露自己的底牌，一定要守护好你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什么，人，必须要忍。”

姜桃点了点头，去军营的路上，姜桃想通了。

到了军营，丛荣成已经接到了消息，袁大人跟着一起，还有宋景衍也动手，他亲自出来迎接。

孟响单于看到丛荣成，大声道：“丛将军，你什么意思？这么多年我们的交易都是这样完成的，如今你破坏规则，你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”

孟响单于说完，蕴鹤啸立刻道；“没错，你们大梁自诩大国，讲究礼仪，尊重过去，怎么现在就不尊重了？你们到底想把我们耍成什么样子？”

姜桃道：“耍你们怎么了，有本事别从我们这里买粮食，饿死你们这些人，大梁还不用和你们动一兵一卒，就能收复你们的地盘，多好的。”

姜桃说着，双手抱在胸前，“将军，我一直都不知道这样的价格到底是好还是不好？难道之前都是如此？”

丛荣成给宋景衍行礼，随后对着袁大人抱拳，这才缓缓道；“多少年了，都是这样交易的，那账本想来世子也看了，边疆人少，百姓们好不容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，谁也不愿意颠沛流离，让家人死在战场上。”

丛荣成说完，让人把匈奴人放开，随后让他们走入营帐，他则单独走到宋景衍身边，“世子，我们和匈奴人打了这么多年，除了死了不少将士，其余没有任何改变，匈奴人之所以来买粮食，不是真的缺，而是大梁的粮食口感好，他们吃得惯，这才会前来，要是双方闹得不愉快，只怕纷争再起，不好像皇上交代。”

顿一顿，丛荣成继续道：“若是世子有异议，不如禀明皇上，让皇上定夺。”

宋景衍点头，“我已经写了奏折，快马加鞭送往都城，劳烦将军让这些人等等，等皇上回复之后，就知道该如何做了。”

姜桃忍不住，“将军，匈奴人不值得我们这么做，交换互市都是互相的，难道我们非要拿出低价来卖给他们？”

丛荣成眸光闪过一丝冷凝，不过看着姜桃还是带着微笑，“桃儿，你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，我们不仅是卖给他们粮食，还要换取更多的信息，要不是有这样的原因存在，匈奴几十个部落若是被人统一，那就形成了强大的对手，我们大梁又该如何应对？”

“谁都不想打仗，所以就用制衡之术，可以让这个局面一直保持下去。”

宋景衍道：“保持多久？将军难道还想保一辈子？”

“在我活着的时候，能保证大梁边疆百姓其乐融融，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到去世，不用担心随时随地匈奴人杀过来，战乱再起，尸体成山，血流成河，这样的场景，我想任何人都不想看到。”

姜桃瞧着营帐里的匈奴人，拿起酒碗一饮而尽，用袖子把嘴巴擦干净，目光阴鹜的看着门外的他们，正要开口，宋景衍笑道：“所以将军的意思，就是只要你活着的时候，一切顺利，就可以为子孙后代造福，至于其后，不在你管辖范围内。”

丛荣成没有说话，只是道：“世子不这么想吗？在边疆多年，心里有一处柔软，总是想着这样顺顺利利也挺好的，要世子觉得这样的价格不公平，那我也只好说声抱歉，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，在我这里可不能改变，我不想改变，也不愿意改变。”

宋景衍和丛荣成四目相对，二人都保持微笑，只是两个人的眼睛里，都没有什么笑容。

姜桃还准备了很多话，如今听这样子，就知道不可能了，便不在开口，后退两步。

“将军说的是。”

宋景衍抱拳，“将军是这里的主人，很多事情我并不了解，我也不知道将军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