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还在休息。”
姜桃看着王家茂这个狗腿子,没有好脸色,一脚把前面的石头踢开,“世子身份尊贵,可不是阿猫阿狗想见就能见的,你先说是什么事情,我在考虑要不要叫世子出面。”
姜桃说完,也不理会王家茂,径直走到丛荣成面前,行礼道:“桃儿讲过将军,不知将军有什么事情,需要找世子呢?”
丛荣成也不客气,把一封信扔到姜桃面前,“自己看,桃儿,我一直觉得你是我看着长大,所以你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,我可以理解,甚至我认为你对我有敌意,也能接受,可是你不能跟着世子这么胡闹。”
信轻飘飘的落在地上,姜桃弯腰把信捡起来,上面沾染了一些泥土,她也不嫌弃用手擦了擦,随后展开,只见上面写着:尊宋世子亲启,你询问的丛将军一事,恕我无能,无法查证,不过丛将军和我们族长相识,近日并未发现他的行踪,望世子知悉。
姜桃看着信内容,心里骂了丛荣成一万遍。
这信不管真假,足以说明,他们若是想从匈奴的一些手信或者东西入手的话,直接被砍掉,因为没有人会相信的。
“丛伯伯,这应该是误会。”
姜桃知道她想好从匈奴入手的事情只怕是要更多思考了,但依然要做好解释的工作,“这信说的没头没尾,只怕是有意栽赃,我看还是找那些匈奴人问问清楚。”
王家茂立刻道;“什么栽赃,那信说的很清楚,一定是世子问了匈奴人,关于丛将军的事情,而丛将军在边关多年,能认识他们的族长是很正常的事情,甚至于在和平的时候,匈奴人的子女还会来关内进行物物交换,或者是珠宝银钱之类的购买正常物资,这可是允许的事情,所谓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百胜,皇上都支持,难道世子还要利用这种事情做文章吗?”
“世子何曾说过丛将军和匈奴人有关联?”
姜桃怼道:“王将军,你说话可要有凭据,不能心口开口,随意说话,你这般搬弄是非,是何意?”
“我搬弄是非?”
王家茂气势十足,“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还不多吗?将军一方面要防备匈奴人,一方面还要防备自己人偷袭,你说他累不累?”
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将军就是日理万机,所以很多事情都顾不上,这才让我发现漏洞,给将军清理门户,到了你嘴里,倒是我找将军的事情了?”
姜桃也不甘示弱,看着丛荣成,“丛伯伯,不如您来说,刘佳妮的事情,难道不是我好心吗?要不是我,只怕丛府都要被这个心机深重的女人给霸占了去,那良玉和丛夫人岂不是要遭殃?”
丛荣成看着自己手里的马鞭,嗯了一声,“这件事,你做的不错,不过想要抓住我的把柄,不如告诉世子,不用这么麻烦,我和匈奴人不仅认识,还会一起喝酒庆祝,世子要是想从这里找漏洞,只怕是不行。”
“可不是嘛?”
王家茂接话,“姜桃,你和宋世子出现后,边疆就没有清净过,先是吴家发现了什么银子,那是死了多久的人了,你都要拉出来利用,再就是你家的三小姐,也吵着闹着要嫁给宋世子,难道不是你造成的?还有其他的事情,哪次不是有你的身影,我倒是想问问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姜桃后槽牙紧咬,她知道这是丛荣成利用王家茂的嘴,来警告她,不要太过分。
“吴家死了人,可是背后到底是谁指使,你可知道真凶?”
姜桃怒视,“我父亲被人冤枉入狱,到现在也是阶下囚,我该怎么办?我想做什么?自然是找到真凶,为父伸冤,为边疆黎民百姓守护他们的平安,这可是边疆,我的小打小闹在生命面前,不值一提,王将军,你的意思是,我父亲就是通敌叛国,我们姜家人就该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