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裂口,心里再次难过起来。

袁青宽一动不动,任由姜桃在他脸上和手上摸这些东西,二人离得很近,袁青宽看着她,满眼都是泪光,“桃儿,这样的场面,我想了很久。”

姜桃的动作一滞,带着些许歉意,“我就是不在你身边,你也应该好好照顾自己,更何况,我日后还是要走的。”

宋景衍一直在门外,他看到姜桃的举止,早已忍不住想要冲进来,但是又听到姜桃说的日后要走的话,这才压下心里的不爽。

“你要走,我知道。”

袁青宽轻轻推开姜桃的胳膊,抬头看着她,“我一直都坚信,你不属于这里,你属于广阔的天地。”

心口的苦楚好像在袁青宽面前再也压抑不住,泪水肆意滑落,姜桃哽咽道:“你不怪我?”

“这么多年,要不是有你在身边,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。”

袁青宽再次露出八颗大白牙,“桃儿,我和你相依为命,可是这是我的想法,也许你不想过这样的日子,更何况,你看这个地方,这么小,这么冷,你如何受得了?我没有什么本事,也没有银子,我没有办法给你更好的生活。”

姜桃正要说话,袁青宽道:“不过你放心,这只是暂时的,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建功立业,这次出去探索消息,我总觉得匈奴有进攻的可能性。”

姜桃来这里,就是想问匈奴的事情。

“你探听到了什么?”

“不少匈奴人,都到了关外百里外的地方驻扎,要是冲过来,也不过是两天的脚程,我看着他们又不像是要动手,好像只是驻扎在这里,有些奇怪,但是匈奴狡诈,我们不能不防。”

袁青宽吃了两口饭菜,又对姜桃道;“我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,匈奴人骑马是高手,他们的角马矮小,速度慢,不可能用角马作为攻击力量,他们只会用高头大马出击,但是这次,我看到的都是角马,那些高头大马都不见了。”

姜桃坐在椅子上,“难道是他们的大马出了问题?他们带着角马驻扎,是不是意味着,威胁谁呢?”

袁青宽看着姜桃,摇头,“不清楚,目前一些状况想不明白,但是我明天想去沙洼乡看看。”

姜桃心头百转千回,“我也去。”

顿一顿,姜桃看着袁青宽,“我有一件事,想和你商量。”

“我想要从匈奴那里发现一封信,信的内容你该清楚。”

姜桃如此直白,袁青宽先是发愣,随后道:“那是丛将军吗?这样做,会不会冒险?”

“我找不到别的出路。”

姜桃耸耸肩,“而且,我等不及了,父亲还在牢狱中,我怕有个万一,更何况我的出现,打破了昔日的平衡,要是不主动出击,姜家只有死路一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