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立刻会拿走,给下人用,都不给我用,说我买月事袋的银子是偷来的,她会责骂,讥讽,冷漠,她对我虽然那动手不多,可是那细碎的折磨,日日夜夜我都睡不好,我生怕第二天早上没有第一时间过去给她请安,她会让我在外面站一天一夜,我的腿,我的脚,大冬天的冻烂,起了疮,她会把我关起来,不让我出去,房间里的炭盆全部拿走,对外说我顶撞了她,要么就是我生病了,不能有外人进去,不然会冲撞我。”
姜桃脑海里闪过这样的画面,好像都是她亲身经历,“我的父亲和哥哥一直都在军营,很少过问家里的事情,缚氏说什么,父亲就信什么。好在哥哥看我总是不出来,回来的时候会看我一眼,可是他发现我房间里没有炭盆,会让人给我拿进来,也仅限于此,其余更多的事情,他发现不了,哥哥是一根筋,我不说,他就不懂,到现在,他都不知道缚氏其实把他订好的未婚妻都推了,想让哥哥迎娶她娘家的侄女,她给哥哥说,是对方看不上哥哥是个普通士兵,缚氏不想委屈了哥哥,就很大度的把她侄女的八字给了哥哥,哥哥还感恩戴德,说缚氏对他好。”
姜桃笑起来,两个眼睛充满晶莹的泪花,“世子,你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吧,我说的这些,都是小意思,还不算夏天给我炭盆,说我身子虚要补,冬天让我下水,说我要强身健体,要我下水里给她女儿捡掉下去的七巧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