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看,我给你做好吃的,好不好?”
姜桃看着大白鹅,忽然直接放声大哭,她哭着告诉袁青宽,继母缚氏一大早就把她关在院子里,不过是因为家里来了一位将军夫人,她不想让那个夫人见到她,就说家里有贵客,让她不要出声。
她哪敢反抗,府里大操大办的招待那位将军夫人,他们流水一般的吃食,却没有一个人想到给姜桃送一点吃的。
就这样,姜桃从天亮等到黑夜,都没有等到一点吃食。
好不容易院子门打开,也过了吃饭的时间,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只好从小侧门跑出来,若是偶尔一天不吃饭她也能支撑,可是在家里本就吃不饱,那时候的姜桃,瘦弱的让人心疼。
袁青宽迅速给姜桃做好大白鹅,那是姜桃吃的最好吃的一次饭菜,吃完后,她和袁青宽一起收拾,来到小溪流边,她把手深入水中,太冷了,她打了个喷嚏,随后袁青宽就把她拉着进入房间。
就是这样,他不顾一切的抓着她的胳膊,絮絮叨叨的说她身体不好,不能着凉。
心头一股心酸划过,姜桃捂着自己的胸部,她忽然明白,这是原主的记忆,一点不差的落入她的脑中,她的心开始发疼,一丝丝的,如同抽丝剥茧,让她十分难过。
姜桃原本对袁青宽十分倾心,若是姜家没有出事,只怕她会恳求父亲,让她和袁青宽结为夫妻。
可如此,事与愿违,姜桃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姜桃了。
“桃儿,你在这里等着我,我马上把叫花鸡给你端进来。”
袁青宽嘿嘿一笑,走的时候,还不忘给姜桃把门带上。
姜桃心酸不已,她为了原主伤心,也为这个傻乎乎,不愿意认清现状的袁青宽感到悲哀。
若是没有宋景衍,若是没有发生的这一切,姜桃应该也十分愿意,和袁青宽成为一家人。
咯吱一声,袁青宽端着一个大油包进来,他喜笑颜开,“桃儿,这次的叫花鸡特别好,你看这味道,现在都能闻出来。”
油包打开,香味直冲着鼻腔而来,姜桃忍不住赞叹,“真香,青宽哥做的叫花鸡,真是边疆独一无二的,若是以后不在军营里了,有这手艺,也能把日子过好。”
袁青宽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桃儿,你喜欢吃,我天天给你做,而且你说的对,若是以后有机会,我可以开个店,到沙洼乡去贩卖,一定可以做出名堂来。”
姜桃连连点头,脑子里已经出现一个计划,她要给袁青宽找个第二职业,军营不是一辈子的生气,刀枪无眼,万一遇到什么事情,他也有个退路。
两人吃了一点,姜桃道:“父亲和哥哥被抓,军营有什么变化吗?”
袁青宽吃了一大口肉,道:“不少人都说,姜伯伯铁定回不来了,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才会被抓走,不过和姜伯伯一起共事的好几个仓廪于大人,成大人、粮草督运魏大人,徐大人,还有和姜伯伯一起的钱粮官肖大人,私底下都告诉过我,姜伯伯被抓,没有别的原因,就是触碰了上面的利益。”
袁青宽伸手,食指向上指了指,“我问过他们,说到底是谁会找姜伯伯的麻烦,可是他们都不说,只是叹气,自从姜伯伯被带走,定远将军和宁远将军两个人,已经接手了姜伯伯看守的粮仓,并且他们好几次在众人面前说,姜伯伯这种人就该死,是丛将军好心,让他活到现在。”
姜桃气急,起身道;“什么?那两个人居然这么胆大妄为,皇上还没有定下来的事情,他们倒是提前知道了,那你的日子不好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