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文杰则要搂她腰背。

文杰很绅士,只是虚虚碰着梁蓁的校服,没有真搂上去。有个动作需要女生牵着男生的手转圈,文杰主动说:“你抓我手腕就行了。”

这让梁蓁不会太尴尬,她虽然经常和江屹打打闹闹,有身体接触,但从来没和别的男生这么亲密过,体育课的舞伴也是个女孩子。

她抿弯唇角,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,“我好像会一点了。”

课间,梁蓁勤学好问,找文杰讨论某个动作。

文杰耐心解答,说到一半时,窗外出现个熟悉的身影。他顿了顿,试探性地问梁蓁:“那个男生是你朋友吗……我看他经常来找你。”

梁蓁看见走廊的人,便中止和文杰的讨论,跑去找江屹,临走前回头笑了一下,对文杰说:“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
江屹来给梁蓁送张演草纸,昨晚的题目他想出一种更容易让她理解的写法,便特意来告诉梁蓁。

其实也可以晚上再和她说,但江屹心中某些不轨分子作祟,让他务必要在课间来。

他知道梁蓁班常在舞房练华尔兹,还去偷看过一次。

梁蓁频频红着脸和她的男搭档道歉,又牵着男生手腕转圈圈。江屹闷不做声离开,像喝了一口不加蜂蜜的柠檬水,心头发酸。

虽然他们互相做过保证,但江屹没法不去多想,总害怕哪天梁蓁无意间突然开了窍,那他可怎么办。

江屹给梁蓁讲了新解法,梁蓁一点就通,直夸他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