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璟肆将她放下来,指了指妆奁,“放在最底下的那个抽屉里。”
她看他一眼,这才拉开最底下的那一层抽屉。
里头是个小木盒,看大小,像是装首饰的。
苏珞浅转过身狐疑看他一眼,“是什么......”
然而当她刚一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,猛地又将盒盖“啪”的一声阖上。
动作太大,木盒里的东西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陆璟肆!”
她扬高了声音喊他。
声音里带着娇羞和愠怒。
陆璟肆来到她面前,缓缓接过那个木盒,目光却是一瞬不瞬定在她脸上。
苏珞浅耳根子都红了,“你不会是把扬州那个带回来了吧?”
陆璟肆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那这是...”
男人将木盒打开,里头赫然是条以金铸成的铃铛链。
“你再仔细看看,跟那条不一样。”
与之前在扬州庄菱送她那条,有七八分像。
只是这一条的做工更加精细,小金链上的铃铛更多,铃铛上的镂空图案更加繁复。
苏珞浅压根没眼看这条项链,抖着嗓子憋了半天,只憋出来一句,“登徒浪子。”
她推开他便要走,却被他拉住,就这么单手扣着她的腰,将她抱到床上。
这情形,让她莫名想起去岁在扬州时第一次用铃铛。
他兴致极好,着她没完没了地来。
翌日她压根醒不过来,一整日浑浑噩噩地便过了。
苏珞浅拉过锦被盖住自己,一边往床里缩,“四哥...明日还要入宫呢。”
大年初一的宫宴,可不能缺席。
陆璟肆将铃铛链从盒子中取出来,一手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,微一用力便将人拉到自己身|下。
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,“只来一次?我们早点结束。”
一次?
苏珞浅错愕地抬眸看他,似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克制。
陆璟肆低笑一声,长指勾住她腰间衿带,于不动声色间慢慢解下。
带着薄茧和热烫温度的大手轻车熟路,苏珞浅登时软了身子,却仍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。
压住即将出口的哼吟,问道,“...你、先说好...是谁、谁的一次...”
两人的衣裳凌乱,陆璟肆将人压进锦被里,同她接吻。
吻得热烈动情,勾弄着,含吮着。
床榻间只余两人亲密的声响,苏珞浅气息不稳,被亲得晕晕乎乎。
待陆璟肆放开她时,那条铃铛连也已经到了她脚踝间。
他扣住她的脚踝,轻轻一晃,便是清脆悦耳的声音。
美人如画,脚踝纤细,腰肢如柳,雪脯香腻,薄肩若削。
陆璟肆眸色暗得吓人,将人彻底拢进怀里,占有着这独属于他的春色。
烛火微晃,帘帐荡漾,床榻间娇媚满盈。
隐约可听见里头传来两道声音。
一高一低,一沉一媚。
“浅浅多坚持一会儿,坚持到新年的钟声响便好。”
“...不行...”
苏珞浅呜咽一声,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除此之外,还有那清脆的铃铛声。
一阵又一阵,不曾停歇。
而裕京城中,满街的烛火辉煌,明灯错落,热闹喧嚣。
透过府墙,那鞭炮声微微减弱,带着些许沉闷。
那在夜空绽放的烟花却是璀璨夺目,成了这世间最美的景色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苏珞浅甚至感觉自己中途昏过去一次,又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