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今,她仍旧认床,只不过认的是东宫寝殿里的那张床。

现在她躺在他身边,已能安眠。

只有他,每每在她饮酒时,总会想起,他的妻子曾于他身侧,辗转难眠。

周胥珩见她如今,扣着她的腰,将人抱到自己膝上,脑袋埋在她颈侧,亲她的侧脸和耳朵。

细细密密的痒袭来,秦舒凝推他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