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如此?”

陆璟肆肩背挺拔,立于一侧,抬眸看他一眼,“他或许无法将手伸到典狱司,但只要你我想,消息必当是传得出去的。”

虽然环境恶劣,但陆璟肆一身玄墨锦袍,仍旧显现出与“阶下囚”完全不相符的内敛沉着气场。

周胥珩沉吟片刻,道,“想来承安王是不担忧嘉敏县主秋后算账。”

闻言,陆璟肆喉中一滞,清了清嗓子道,“她会理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