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凝百无聊赖地趴在凉亭的石桌上,第不知多少次唉声叹气。

那张姝丽明昳的脸庞上,就差把“我很无聊”几个大字刻上去了。

她望了眼那高高的宫墙,柔软掌心覆在小腹上。

仅是两个月左右,还看不出什么,但这小家伙太能折腾,她时常吃不下东西。

胎儿不稳,她也不便出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