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
苏珞浅脸已经红成一片,连黑白分明的杏眸都染上羞红,“阿娘,我们...”

她很想说他们除了新婚夜之外,连同塌而眠的次数都极少,更别说做那种事了。

但如果真的说了实话,阿娘的担心必然会换成另外一种。

最终苏珞浅只能憋憋屈屈地应了句,“知道了,阿娘。”

崔安岚见她这样,仍是不太放心,侧头和身旁的程嬷嬷耳语一番,程嬷嬷领命退下。

没多久,又回了屋里,手上端着个造型简致的小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