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应当有所收获。”
苏星泽打了个响指，打开系统光屏。
“我们先来看看从你出现后，水榭上众人是什么表情，看看到底是谁有鬼。”
明知道害死秋秉烛的凶手可能就在交流会上，苏星泽两人当然不是毫无准备就去。
在两人还未靠近水榭时，苏星泽就把张启灵提前买好的隐形摄像头散了出去，全方位无死角的收录整个水榭范围内的画面不放过任何角落。
系统出产的高科技摄像头，能隐形、能飞行还具有强大的防探测功能，除了贵基本没有缺点。
交流会全程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。
光屏上的视频先从他们靠近水榭开始，在屏幕上播放当时在场的人的面部高清表情，保证连眼球里血丝的轻微颤动都能看清楚。
当时在场者一共一百多人，两人一人分一半，也有五六十人，把这些人看到秋秉烛时的表情变化一一看完，苏星泽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花了。
揉了揉干涩的眼睛，苏星泽擦掉眼角因受刺激渗出的泪水，手指在光屏上点了几下，十几张脸在他面前一字排开。
“我这里发现了十三个表情不太对的。”
只要是看到秋秉烛出现，神情不自然者，苏星泽通通挑了出来。
张启灵面前也展开了近十面光屏，上面的脸有几张看着颇为眼熟。
“一共二十多个人。”
张启灵又从光屏中挑出五张熟悉的脸，正是那几位候选，看到秋秉烛出现，他们的表情非常自然，完全没有破绽。
“这些人同秋秉烛之间有着竞争关系，他们都知道盛丹皇曾夸奖过秋秉烛之事，若他们想成为盛丹皇的弟子，秋秉烛就是摆在最前面的拦路石。”
一位丹皇在修仙界的地位何等尊贵，却能记住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外门弟子，甚至还亲口夸过这个外门弟子。
在这个时候，还传出丹皇要收徒的消息，没有人会觉得这是巧合。
张启灵指节轻敲桌面，认真分析道：“丹皇的夸奖是个关键。”
“秋秉烛的走马灯回忆里没有相关内容，交流会上我以自己不知情一事做出试探，解南珈和盛焰两人都未感到奇怪，且大部分人都不知此事。这说明丹皇并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夸赞秋秉烛，甚至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。”
张启灵扫过两人面前的二十多张面孔，让苏星泽把监控画面拉到解南珈提到丹皇夸奖的时候，重点观察这二十多张面孔。
有了录下来的高清视频，这二十多人的表情变化在张启灵面前无所遁形。
事情发生时，无论是张启灵还是苏星泽的观察重点都在解南珈那六个人身上，其他人虽称不上忽略，但观察的也没那么仔细。
现在在高清摄像头下，藏在人群中混水摸鱼的人立刻就显露出来。
“找到了。”
张启灵从中标出三个人，神情放松下来。
“这三人是知情者。”
在一众惊讶疑惑的弟子中，这三人的表情看似同其它人保持一致，但在高清的视频录像却暴露了很多细节。
他们的惊讶实在太流于表面，做出表情时比其他人慢了半拍，惊讶表情在脸上保持的时间持续了两三秒，明显的假表情。
苏星泽看着三人歪了下头，他记得这三人在交流会时都曾找过张启灵聊天，聊得都是些炼丹中遇到的小问题。
对于这些来向张启灵请教的人，当时他都是一律从商城买的《低级炼丹师易犯错误大全》中找出相应的答案，分享给张启灵，保住了秋秉烛炼丹天才的形象。
“这个人我记得他叫梁思学。”苏星泽指了一下中间那人，“你说自己要准备闭关突破时，他的表情很纠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