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鹤山他们总在你这里讨不了好,我服了。”
已经月底了,过两天就是月休日,张家族学每月月底有两天假期,为了防止放假的少年们懈怠,临近放假时,训练强度都会比之平常要翻了个好几倍。
要不是这群张家少年经常锻炼,今天怕是不能站着走出训练场了。因此,在同样的训练下,看起来仅仅出了些汗的张胜霖,让张家少年们心服口服。
苏星泽盯着他搭在小孩肩上的手,不着痕迹的拨下他的手,强行让张胜春站直,催促让小孩快点换衣服,小孩现在穿着训练的衣服早就脏得不成样了。
张胜春看着他这生怕自己把张胜霖压坏了的动作,给气笑了:“星泽啊,你怕是对咱张家人的体质有什么误解,我才多重,不可能压坏这小子。”
苏星泽有洁癖,张胜春跟在泥里打过滚一样,实在惨不忍睹,他默默后退了一步,提醒道:“我们还要去看望生病的人,再不快点就要天黑了。”
张胜春看看他和自己间的距离:“……区别对待是吧。”
嘴里这样说着,张胜春三两步进了换衣间,简单清洗了下身上的污垢换上干净的衣服。
他没有洁癖,但有条件的时候,谁会喜欢穿着脏衣服。
张家少年们说好了要去探望生病的同族,因此出了练武场大家也没互相分开。
“他们四个的住处不在一个地方,我们分一下组吧,三四个人去看一人,这样就不用每个都去了。”
张家内宅很大,四个生病的同族虽然没有没有相距很远,但一个一个看过来的话,结束时天早就黑透了,还是这样分开来更省时间一点。
因为张胜春自认同张胜霖和苏星泽比较熟悉,他家又和张鹤山在一个方向,于是他们三个人分成了一组,前往张鹤山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