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地去干扰,今日的卷宗还没处理好呢,他转头就要先过目。”
实则过目了又有什么意义,魏家的罪定了,魏司马这三年诏狱是必不可少的。
但整日魏谆的人往刑部跑着,傅泽安见了他们假笑的死人脸就觉得恶心。
“好不容易今天得了闲不用在刑部待着,我可算找个地方清闲清闲,只盼着魏宫的人安分些,今天过了就别再来了。”
傅泽安将手中杯盏的茶一饮而尽,一边叹了口气。
“你说这年纪轻轻的,怎么别人在战场立功,我就整天待在这刑部看犯人呢。”
“你说谁?”
谢离正坐在桌案前翻书,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江二公子啊。”
傅泽安啧啧道。
“说来我和江二还是一年参科举的,江家世代从武,我本以为江二日后也要随着父亲去战场的,谁料人家一参科举,死死压在我头上拿了个文状元。”
转头就定了去翰林院做大学士。
若说大学士便也罢了,他这个刑部尚书也不算差,南明北齐一朝开战,他随父去了战场,竟然一战成名。
“如今京中可是都要喊小将军喽。”
傅泽安如是说着,眼珠一转,忽然朝谢离道。
“你都不知道,我来时经过长街,见那路上人来人往的,将路堵的水泄不通,大多都是些年轻的姑娘小姐们,一路走过来都能听见对江二的赞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