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才听了谢离的话,他心中郁气难平,魏司马的信中语气颐指气使,他懒得在此时受气。 一句不去到了嘴边,又想起赈灾款的事,县令捏紧了手中的信,拂袖而去。 前面他刚走,身后悄无声息站了一个人。 流云锦裙随着风轻轻摆动片刻,她仿若一朵压枝头的海棠花,静静地站在那,眉眼处又尽是冷然。 “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