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下应当做的。” 谢离笑了一声,放轻了声音问他。 “孤若没记错,县令是魏府的表公子?” 县令不知道他这话是深刻意思,倒也低头应了。 “魏槐和你,好像是差不多大的年纪,倒是比不上县令更年轻有为。” “魏槐公子是本家的嫡公子……” “孤来时听魏司马说,你是四年前调来此处做县令的?” “是。” “殿下不知道呢,县令大人如此年轻,又事事亲自落实,在凉城县做县令,委实有些屈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