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,还是说……”
盛怀宁笑了笑。
“还是说魏谆触及到了什么皇上的利益,皇上不得不杀人灭口,所以哪怕察觉到了不对劲,也装傻充愣,由着他死了?”
谢癸骤然瞳孔一缩,色厉内荏地道。
“盛怀宁,你大胆!”
“人人都知道魏谆死前,挟持我的时候,先是和皇上一起待在废殿里,那时魏谆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冤枉,皇上要处置他,为何要在那时候和一个乱贼见面?
而且他挟持我的时候,手臂上被人砍了一刀,那时候废殿里面只有皇上和他,皇上为什么要在那时候,气急败坏地刺他一刀呢?”
她一句句逼得谢癸额头上冒了冷汗,没想到不过一句话中的漏洞,竟然被她抓着再三辩驳。
“乱臣贼子,死了便死了,伤了便伤了,没什么可说的,你少转移话题!”
底下的臣子又开始大声嚷嚷。
“既然是乱臣贼子,那看来皇上也是承认他中饱私囊,和河盗勾结,蒙骗百姓,反叛敌国了?”
谢癸下意识道。
“自然承认,可一码归一码,这些是真的,你买通钦天监……”
“什么叫买通?既然魏谆蒙骗百姓,种种恶事都是真的,那他天怒人怨,使石像染血,百姓要处置他的民心也是真的,既然民心是真的,字字句句皇上听在耳边,天象不过反映百姓民心,如何能说是假的?”
盛怀宁淡淡一笑,又反问道。
“何况,你口口声声说我买通钦天监,物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