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与傅泽安明说,是以傅泽安闻言瞪大了眼睛,语气抱怨。
“谢太子,您到底是要我要查什么?这明面上能查到的东西,可都摆在这了,还是说您不相信我这查东西的本事?”
“泽安。”谢离站在廊前,嗓音淡漠地唤他。
“摆在明面的东西你查的到,孤也查的到,既然是要你查,那要查的东西就不会轻易能被窥探。”
谢离低头思忖片刻,吩咐。
“去户部,调盛家人的籍帐,调查的时间再往前点,查南明立朝之时盛家的信息。”
傅泽安不明白他为何对根本没有证据的事如此执着,但知晓谢离既然开口,那就是下定了主意,便只能点头道。
“我明日就去。
不过说来你既然打算好利用盛家除掉魏府,那只要盛家明面上不犯错,总归也不会是个大隐患。”
谢离摇头。
“这不一样。”
能在他不动声色试探间三番两次躲避,还有本事在十日内抓住了魏家的把柄轻而易举给盛府翻案的人,他可不会随意轻看。
明面上乖巧的人未必背地里没有两副面孔,他谢离从不做无把握之事,也不做别人手中的刀。
这场谋局与合作,主动权必须在他手里,也只能在他手里。
谢离稍稍阖了眼,拢了衣袖刚要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