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想法,看向盛相问。
“父亲这么晚,还在书房忙什么呢。”
“西郊水患最近闹得凶,朝中事务多,又找不到合适的办法,所以忙了些。”
何止是闹得凶,皇帝整日在宫中急的焦头烂额,此事派给魏家处理,却一连几天都没见半点进展,眼见民愤愈强,钱财人物都尽数砸进去,魏司马因为身上的伤整日躺在府中修养,根本不把西郊水患的事放在心上,自然就苦了朝中其他人。
“水患之事交到魏府处理,本就是……”
最无用的举措。
盛怀宁蹙眉,半句话省在最后没说,但心中自然对皇帝这做法颇有微词。
魏府贪污受贿,私吞赈灾款的事情皇帝未必一点也不知晓,水患这样严重,还要派魏家去处理,本身就是最大的错处。
魏司马和魏谆视人命如草芥,哪会对这件事上心。
盛相亦跟着叹了口气。
“但如今越闹越大,兴许皇上很快要换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