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,许是因为每天面对的,都是虚伪算计的笑。
他留下,无非是愧对于先后的一条命。
所以厌恶身份,在这样一个快乐的地方,他总不想提及。
再等一等,总有合适说的时候。
与徐沅说在一起的那一天,他早时刚好在路上,遇见了他的生父。
陌路不识,他淡漠地陪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和谢离擦肩而过,却又转头,在没人的地方,拦住他厌恶地说。
别想再回来认我的关系,就算你是太子也没用。
他张了张口,本想解释只是巧合路过,触及到他厌恶的眸子,忽然止了声。
恰在此时,京城来了信喊他回去。
江南一年仿佛南柯一梦,转瞬即逝,他忽然明白,任何地方都不会是他的避风港,有些东西,沉重的负担,压在他身上,喘不过气,也抛不掉。
他该回去了。
因为早上遇见亲父的缘故,那日谢离的情绪亦不算好,皇宫来了信要他当天启程回去,城主得了消息催得紧,他抓住手中的玉佩从院子出去。
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