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愧疚。”
更多的是,除了魏谆这个大毒瘤之外,他不想再掺和朝政了。
权术冰冷宝座染血,九十九玉阶,一步一高台,底下尸骨成堆。
是他最厌恶的相互算计的样子。
他不想做储君,不愿给别人铺路,也不想当皇帝,不想掌江山。
所以拒了盛怀宁的话。
他不想算计。
可有些事,不是不想,就能不做的。
“只有这个想法从一而终,宁宁,我如今也一样,厌恶权术与帝王宝座。”
盛怀宁稍稍用了些力气抱紧他,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,感受着他藏在皮肉骨血里的真心与剖白。
胸膛前的衣裳似乎湿了些,分不清是他们的汗水,还是眼泪。
她说。
“那就不做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