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根将他杀了。
姚束语塞片刻,低头斟酌着话,又犹豫着没说,试探地朝盛怀宁那边看去。
“姚束。”魏司马眼尖地盯住他,厉声喝道。
“堂上言供,你为何频频看盛小姐?难不成你今日所言,都是盛小姐的授意?”
他一言将堂上人的视线都引向了盛怀宁身上,盛怀宁不慌不忙地反问回去。
“那魏司马何故打断姚束说话?难不成是心虚,害怕姚束说出来什么让魏司马害怕的话?”
魏司马一双老眼看着她,一时二人之间暗流涌动。
傅泽安往下瞥了一眼,喊停了二人的针锋相对。
姚束这才继续又说。
“小人回去之后,只觉心中越发难安,想起大人之前对小人的好,羞愧难当,所以找上了盛小姐,将当时的事坦白。
小人自知罪孽深重,亦不敢祈求律法原谅,只盼如盛相这样的人不能被莫须有的罪名牵连,白白受了罪名。”
姚束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,魏司马只听得冷笑连连。
若是姚束真有这么多的良心,当时也不会轻易被八千两银子收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