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?
江敛这一听就觉得事情不对劲,将手中的书放下,走过去与她一起落座在椅子上。
“怎么今天突然想喝酒?
和二哥说说。”
“就是想喝。”
手中的暖炉把身上的寒气驱散,她晃了晃手指,却不说理由。
“和太子有关?”
江敛一眼点出她的心思。
盛怀宁心中一跳。
“没有。”
她开口否认。
可否认的太快,江敛反倒听出欲盖弥彰的意思。
“想喝便少喝点,要是给你阿娘知道了,可饶不了我。”
江敛一向纵着她,此时也没强求她非要说,转头吩咐人拿来了酒。
盛怀宁端了酒盏饮过,温凉的酒浇过喉头,才把她心里的奇怪感觉和混沌的脑子喝的清醒了些。
她握着酒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江敛开口。
“二哥,你说要是……一个人给另一个人送玉佩,是什么意思呀。”
“太子送给你?”
江敛抬头问她。
“不是。”
她摆了摆衣袖,摇头否认。
“不是?”
江敛眯着眼,语气略冷了下来。
“今天我去太子府门前,看见他和另一个人站在一起,他给那位姑娘撑伞,还送了玉佩。”
江敛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“哪家的小姐?”
“我不认识,我想问他……但又觉得我不该问。”
盛怀宁眉头拧在一起。
“为何这样觉得?”
江敛看着她的神色,已经对她的心思猜了七七八八。
他耐着性子问盛怀宁。
“就是觉得……没有立场和身份。
何况他本身也没做什么。”
“宁宁想要个什么样的身份去问?”
江敛接过她手中的杯盏,给她续了一盏酒,问她。
盛怀宁又沉默下来。
“你觉得自己不该问,可又觉得看了他和别人走得近心里不舒服,对吗?”
江敛不愧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人,对她这别扭的性子最了解。
盛怀宁被他点出了心思,又抿唇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“二哥还记得那个……在江南的谢子瑾吗?”
江敛自然是记得的。
“嗯。”
“这和你与太子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谢离就是……谢子瑾。”
盛怀宁叹了口气,到底是把这件事和江敛说明。
“什么?”
江敛以为自己听错了话,登时又问了一句。
“虽然这件事看着不太可能,但是事实的确如此。”
“你记起来了?”
江敛错愕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