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。 “殿下的旧疾,我听闻都是顾太医在照看着?” “正是。” “这么几年,便不见好吗?” 盛怀宁端着手中的茶盏,微微摩挲了一下,目光落在顾颐身上,若有所思。 “时好时坏的,那毒太过复杂,发现的时候险些渗入心肺,是好不容易捞回来一条命。” 顾颐言简意赅地解释过,跟着叹了口气,一副甚是忧心的样子。 是在那后来才落了头疼的旧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