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皆持戈横槊,神情麻木,被他目光扫过,有些军士面上竟还流露出畏惧与恐慌的神情,想来自己也知道今日的行动并不占法理。也很显然,他们的内部并非铁板一块。
毕竟禁军名义上的主人仍是天子,而虞琛竟然当着天子之面越过天子直接指挥禁军,无论如何也不占理。
这倒给了他在道义上发作的机会,想了想笑道:“若是我不答应呢?”
“法不能向不法让步,济阳侯是咎由自取,本王怎可能为了一不相干的妇人放了他?倒是子琛,既然有胆量御前弄兵,何不直接兵围刑部,逼迫他们放人。”
虞琛面色阴鸷,并未言语,嬴灼却想,你当他是傻么?兵围刑部,视为谋逆。围剿他,却可说成是奉天子之命。就算过后天子死在乱军之中也可推诿给他们。
所以破局的关键,仍在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