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在大理寺待了两日便被全须全尾地放出去了,回家之后大摆宴席大宴宾客,甚至搞起了“生辰宴”庆祝自己重获新生,意在讽刺这一应事情连同当夜的刺杀都是晋王对自己的栽赃,态度嚣张至极。
消息传至尚书台,嬴濯气愤不已。他亲回王府同长兄汇报了此事,愤懑地道:“……他们就是笃定了骆娘子没有证据、我们没法拿他怎样,才敢如此嚣张!背叛自己的主上,奸杀自己的主母,这样的人竟还能一路青云直上,真是苍天不公!”
“王兄,我们现在要怎么办?”
嬴澈正倚在床栏上懒洋洋地看书,闻言眼也没抬一下:“不怎么样。”
嬴濯微微一怔:“那,这事难道就不了了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