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吧?”
气氛一时僵若凝冰。纤英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,宁瓒也权当没听见,红着脸低头不敢乱看。
还真是幼稚。
令漪心间微微气恼。
她仍背对着他,整理着那床不知被她捋过多少遍的被子。
知他是故意说来讽刺,她偏不上当,忍着火气道:“王兄不是还有事么?在这儿耽搁这么久做什么,也不怕误了正事!”
真是无趣的女人。
没等到想要的反应,嬴澈索然无味。他轻飘飘睇她一眼,目光玩味。随后掷下二字离开:“走了。”
晚上再过来……行刑。
他走之后,纤英将汤药端进来,请示地问:“娘子?您要喝吗?”
令漪点点头:“你放那儿吧。我会喝的。”
纤英行过礼便出去了,她走后,令漪放开那被理了数遍的被褥,泄气般扶着床框坐下。
怎么办……令漪忍不住有些心烦意乱。他是知道了么?才故意当着她的面儿,同宁瓒说起。
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个,必定是发现了什么。
可依他的个性,当初顶着被全京城嘲笑和孝道的压力也要把太妃关进清水寺,若真的发现是她在背后搞鬼,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呢?不应该攥着此事不放继续磋磨她?
难道,是他把账算到了华缨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