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惊讶,丈夫不是一直很看重这个程娘子,原来欣赏都是旁观者,一旦牵涉自身,就大不同了么?

“我不是说她人不好。”陈绍忙解释道,一面斟酌下,“我是觉得不合适。”

“那怎么就不合适了?她是先前病着,是丧妇长女,是家门浅显,可四弟家一不为官,十六也不是嫡长子,将来回家里守着田产安稳过日子,还怕别人说笑?”陈夫人不高兴的说道。

陈绍哈哈笑了。

“我是说,怕她不愿意。”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