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十四官人啊?”

他说着话已经走到了跪地叩头的男人身前,居高临下弯身,渐渐明亮的晨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。

跪地的男人浑身发抖,半点不敢抬头,似乎高凌波的弯身如同一座大山压了下来,压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
“大人!”跟进来的幕僚都跪下了,声音沉痛又难掩几分惶惶,“节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