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罐渐渐的发出高低清闷不同的声音,暗夜里听起来有些怪异。

少年人咦了声,微微掀起兜帽向这边看过来。

“击缻?”他说道。

“千……古……风……流……一……肩……挑……”程娇娘缓慢的唱道。

说是唱,不如说,她的声音木然平缓,除了拉长的声调,别无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