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也安顿好马车,只等沈则发话上路,贯穿崤北,直抵涿州,一气呵成。
不会比水路慢多少。
白若梅极少地不赞同道:“主子,今年以来崤北匪祸不断,咱们不如绕路而行...”
“前方也有兵。咱们走官道,哪个匪敢来官道上劫财?”
萧沅向来一言堂,虽然多数时间会问问手下意见用作参考,做决断的总是她。
即便选择出了错,打碎牙往肚子里咽,只要没彻底杀死她,都有反杀的一日。
话虽如此,确实分了一拨出去,人手不足。
萧沅托当地商会找了一些商队同行,都是些不值钱的货物不太可能被盯上,路上还能互相照应。
她们的马车、穿衣打扮都在萧沅的指示下朴素了许多。
黎清欢还是他那件青袍,过了这么久好像又旧了不少,单独与闻辞他们坐一辆放行李的小马车。
不用沈则父子跟前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