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都说了!爹爹他心里有数!”许焱气愤得像只小火龙。

阿四翻了个白眼,将他送了回去。

许焱还小,一直活在许攸的羽翼之下不经世故,阿四也就没再与他多说这件事。

第二日许攸早起去码头与货主交接盘点。全部弄完接近晌午,才回船拿行李准备上路。

从后舱出来的时候,有人正背靠在舱门框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。

听到动静,转身朝他笑笑:“听说你们下趟镖的目的地是京城?”

许攸一愣,随即微怒道:“焱儿越发口无遮拦,连这种事情也和你说。”

“没有,”她解释,“阿焱就是与我说了下去处,旁的什么都没肯透露。”

舱门被顺手带上。

阿四走向许攸,四周昏暗下来,看不清面目。

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透进,隐约能看到空气种浮动的尘粒。

许攸后退半步。

阿四堪堪停在距离他一米以外,歪头看向许攸,自嘲道:“许夫郎在躲我?”

无人作答。

静谧的舱室内好似时间停滞了般。

忽带起一阵风,人影如鬼魅窜向前,强硬地将许攸一双手反剪在身后,将他压在舱壁上,覆了上来。

佩刀、行李皆落了地,砸在木板上发出巨响。

前夜那次对战本以为是大意,不曾想这女人年纪轻轻,功力竟比他高上一筹,深不可测。

但凭他功法,并非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
“不曾。”受制于人 ,许攸还是淡漠看着那双用笑意藏锋的眼。

“唔...”

灵巧的舌头绞进他的唇缝,呼吸急促交织在一处,少了酒精的醇香却更加迷醉。

一动缠绵到了地上,发冠坠地,散落一地青丝,又被女人强势捧起。

尝到过令人无法自拔的欢愉,许攸难耐地微张开唇,接纳她的攻城略地。

比那夜更清明的意识和触感。

他与早死的妻主哪曾经做到过这般,竟与一个破了相的乞丐在幽暗的船舱内苟且生欢。

这种刺激直冲颅顶,许攸挣脱开桎梏,曲腿抬身抱了上去,加深了这份让他痴醉的感觉。

阿四抬唇分开片刻,埋在许攸颈侧失笑道:“攸儿好主动啊。”

许攸侧过脸,惯常清冷的脸上浮现出几抹红晕。

让一个比他小不少的女人如此叫,就算情动也难免生出耻意。

“到了京城,记得来找我,乌柳巷倒数第二个门头。”

一块玄铁牌挂进他的脖颈,带着女人的体温。

啄吻一路从脖子亲吻上他的下巴、唇瓣。

阿四边吻边道:“当然,你路上若遇不测,也可...示人...路上,小心...”

浅尝辄止到热烈深入不过一刹。

许攸仰着脖子接受她的第二波攻袭。

指尖狠扣入腰腹,雪青色的腰带被胡乱扯开扔在一边。

擦枪走火间,忽然舱门被敲响。

许焱在外头唤道:“爹,你好了吗?胡姨已经把船给还上了,一直等着呢。”

许焱见父亲进去收拾后就一直未曾出来,出于担心过来看看。

意识瞬间回笼,许攸一掌推开还要作乱的女人。

眼角潮红还未退散,指尖较平常虚软几分。

他坐起身,声音低沉故作冷静道:“我稍等便出来。”

“哦!好,那我先去萧掌柜船上道个别去!”许焱欢快跑走了,去找闻辞、黎清欢,还有那个乞丐阿四。

阿四撑着侧身躺着,看许攸急忙收拾着凌乱的衣襟,觉得可爱,笑叹:“许郎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