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她叙述,越发意有所指,黎清欢也紧跟反驳道:“你这是何意?我一个弱质男流如何独自将人杀了,再搬去怀哥哥的院子里头?”
周云亭冷哼道:“谁知道,你还有没有其她姘头?若是你二人一道...”
“空口无凭,周云亭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黎清欢此时也气急败坏,两手捏拳,指节发白磨在地上生出不少血痕。
可这副皮囊实在好看,便是气得五官移了位置也带几分娇嗔。
说出去的话犹豫覆水难收,周云亭信口道:“什么空口无凭,大人你可知这黎清欢从来就不检点,见天晃悠着勾引女人。昨日正是秦女君气不过来寻才招惹上祸事啊!请大人明鉴!”
黎清欢脸色惨败如纸,本以为两人可以互相作证解释,洗脱冤屈。
谁曾想昔日爱人为了活命竟然想将罪过全部推到他身上,顿时心灰意冷跪坐在当场。
曾经有过的浓情蜜意转瞬化为灰烬,没了一丁点情分。
他无力反抗着:“那你也有机会回来将人杀了...”
如泣如诉,怅然若失。
周云亭早已不敢再看他一眼:“我,我昨晚离开就去流云酒肆喝酒了,有伙计为证!”
两人无声对峙着。
洛雯被这两人吵得头疼,一场凶杀案竟然牵扯出这么多感情来。
她心里不免对黎清欢生出鄙夷来,模样虽好不守夫道已是大罪过,心肠歹毒更不可饶恕。
便是秦瑞金的死真不是他动手杀的,这个男人也决计不是无辜之人。